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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是害怕苏茗嫣记不得,白炎还故意再提了一次。
苏茗嫣神色一滞,不过随即又自嘲一下。
“我,还有资格吗?”
是的,此时的苏茗嫣已然到了连恨都没有资格了。
“有事儿说事儿吧,没事儿的话我便要走了。”
白炎忽然感觉有点无趣。
眼前的苏茗嫣连恨连愤怒都不敢,那还有什么意思?
闻言,苏茗嫣神色间变得严肃了不少。
“对不起。”
然而开口却是这三个字,直接让白炎有些蒙了。
“我知道无论是你,还是温柔师妹,跟我都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。
此时不说,我都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资格跟你们对视。”
“或许这一声迟来的对不起,对你们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但于我而言,却是能够让我心安。”
话罢,她咬咬红唇,又道: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,但如果有可能,这一次圣域之行。
我希望你可以尽可能的帮助一下我爷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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