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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？”
田空雪疑惑的看向杨隐曜，“原来，你和洛兰德先生真的相识。”
“他曾是我的老师。他也是一个好人……”说完，杨隐曜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一个有缺陷的好人。我是这么认为的。至于你怎么想，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他指了指天上地下的“浮空岛”，“他已经躺在某个敌方了。如果关于他的事迹能够溜传到后世，他究竟是一个圣人，还是一个魔鬼……那就要看那些传播他事迹的人怎么说了。毕竟，他可以是一个圣人，也可以是一个魔鬼。”
田空雪捏着杨隐曜递过来的信。
她知道，信里一定有一些非常糟糕的东西。
想了想，她就将手里的信封撕个粉碎，随手一抛，漫天的纸屑混入飞雪之中，随风飘散。
“我愿尊他为圣！”
杨隐曜笑了笑，不做评价，转身挥手，道：“我走了。这恶土之上还有很多人不得自由。往后我可有的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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