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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默点点头，没有说话，他和聂双双之间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去形容。
狄九说道，“我见到聂双双的时候，她被人软禁在一个地方，我毁了那个地方。她告诉了我关于你和她的事情，然后当着我的面自陨了，我没有阻拦。”
沉默了好一会后，青如忽然问道，“她临走之前说过什么吗？”
狄九想了一下答道，“她说，‘若是有一天你见到他了，告诉他，我对不起他，我不奢求他的原谅，只希望……’就说了这些，后面没了。对了，她还唱了几句歌，‘昨日一去不复回，开心比什么都贵，覆水不能再收回……’”。
“狄九兄弟，谢谢你了。”叶默心里再次叹息一声，将聂双双的玉棺送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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